铭记这浩大天籁
上个夏天,他坐在夜风里,一枚银针
忽然洞穿喉咙。黑暗就是喑哑。他在信上写
我太疼了,有时候,我觉得是世界太疼
这里还有很多甬道,比起怕热,我更怕冷
但于事无补。算了,他合眼,捻住头顶的三颗凶星
指甲忽然随着牙齿发颤,毒咒在脚踝一闪而过
露台上,一个男人在拉手风琴。芒果和丑橘
上市了,你要去看看么?米堆的金字塔,为什么
只能想到,一颗挨着一颗,一座白棺
和另一座白棺...有时候,他能从指隙看见火烧云
仿佛那是欢乐的度日,是行走,是一枚锈铜铃
不再闪烁...是某种被迫习得的寄生咒语
这些是否足以流泪,使手指出现在舌根?
“我想要消失,想要接替他们,至于答案——”
他笑着搀扶烧焦的树枝,因为吸食太多雾水
而干呕,“万物是从神的身上流溢而出”
当分裂停止,难以计数的死者围绕我们跳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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